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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七十五章 乘敌之危

郭建德派出一个排的兵力气势汹汹扑到了刘家庙东边的官道上后,老驴头带领着人早就跑的无踪无影了,汉奸们只好抬着三具尸体回李家营报告去了。

郭建德听了报告,大发雷霆,骂道:“娘的,我早就看出来老驴头这个家伙不地道,这次他投靠八路军,打死咱们的弟兄,罪责难逃,一定要彻底追杀!”

矮个鬼子听了郭建德的话,气不打一处来,怒气冲冲的说道:“捉住杀头的干活!”

郭建德一听矮个鬼子同意自己的意见,心想这是杀掉老驴头的绝好机会,为了显示他对鬼子的忠诚,借刀杀了老驴头,立马抽调五十多个汉奸兵分三路,乘着黑夜,急匆匆出了李家营,追剿老驴头去了。

再说老驴头带领着十几个手下,气喘吁吁往刘家庙村北跑了一段路,实在跑不动了,回头看看后面没人追赶,就钻到路西边一片树丛里藏了起来。

天气渐渐暖和了,树上一撮一撮的幼芽长了出来。

老驴头一伙刚刚藏到里面,东边田野里响起一阵“哗啦啦”树叶声,接着是乱七八糟的脚步声。老驴头扒拉开树丛朝外一看,十几个人正朝着这边跑来。老驴头心里一惊,坏了,郭建德派人追杀来了。那伙人越来越近了,已经爬上了土坎子,来到树丛边上了。老驴头正狐疑,突然听到“吱”口哨声。这一声“吱“是老驴头特别行动队的联络暗号。原来,这些人是老驴头留在李家营的那一部分队员,当接到老驴头的命令,火速赶往刘家庙与老驴头会合来了。

老驴头一见到他们就急切地问道:”李家营那边咋样?有情况吗?“

一个叫王彪的汉奸答道:”队长,别提了,郭建德见咱们杀死了他的人,为了报仇雪恨,向皇军报告说你们投靠了八路军,皇军一听大怒,命令郭建德派出队伍连夜出发,对咱们进行追剿呢!”

特别行动队的人听了,一下子吓的心里发颤了,大眼瞪着小眼,谁也不说话啦。

老驴头抱着头半天不说话。他心里象压着一块巨石,压的他喘不上气来。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。千不该,万不该,不该一时使性子杀了郭建德的人,更不应该为了一个金花和lao,er龟争风吃醋。女人吗,就是身上的一件衣服,不可能老是穿在身上,该换的时候就要换换。象金花这样的女人,脚踏八条船,眼望空中浮云,忽东忽西,悠悠荡荡,何必去恋她呢?更不应该为了这个女人大动干戈,断送自己的前程。他想啊,想啊!要是井上四郎太君不去济南府多好啊,把情况和他说一说,求得他的谅解。可是,这几天偏偏不巧,唉,井上四郎回来之前,如果·被郭建德这个王八蛋杀了,还不是倒了大霉运啦!对,对,一定要煎熬住这几天,等到井上四郎回来再说。

老驴头越想越愁,这几天去哪里呢?李家营是回不去了,去刘家庙吧,这儿是自己的家,是自己最熟悉的地方,他转念又一想,唉!咋这样想呢,傻呆呆的,自己与八路军井水不犯河水,是死对头,如今八路军游击队在这一带日夜活动,去了刘家庙万一遇到八路军,还不是死路一条!他又想到了大畅家,大畅家的保长常占奎虽然死了,他的儿子常大亮接了他老子的班,当了保长,自己平常与常大亮来来往往,关系走的密切,到他那里躲避几天,常大亮一定会帮这个忙。对,对,就到常大亮哪儿去躲避。

老驴头想到这儿,眼前突然一亮,就像黑夜里迷失方向的人,突然看见指路明灯一样,他本来不抽烟,一时喜愁交加,问道:“谁带着烟?”一个队员递上烟,殷勤的用洋火点着,老驴头将烟卷叼在嘴里,贪婪的吸了两口,火光一闪一闪,喷香的烟油味道夹杂着浓浓白烟,顺着两个大烟囱一样的鼻孔,飘飘荡荡飞向天空,在微风的吹拂下渐渐散去。

老驴头抽完烟,正要带领队员往大畅家走,突然听到有人压低声音说道;“火光就从这儿发出来的。”

老驴头吓的赶紧缩回头,他真后悔死了,越乱越糊涂,咋这样蠢呢!这个时候是抽烟的时候吗?他扒拉开树丛枝条,偷偷望去,不看还好,一看吓出尿来了。土坎子上站着三十多个拿着枪的人,正在往树丛这儿比划呢。这伙人是那部分的呢?唉,不管是八路军还是郭建德的人,眼下都是自己的死对头,对自己都不利,想到这儿,老驴头低声命令道:“快往西边转移!”

由于人多,脚步杂乱,一个队员弄出了响声,让土坎子上的人听见了,大喊道:“藏在这儿呢!跑啦,跑啦!”接着响起一阵“砰,砰”枪声。老驴头贴着地面爬行,子弹只在他头顶上“嗖嗖”飞了过去。一个队员“哗啦‘推上子弹,准备回击,老驴头命令道:”不要开枪,千万不要开枪!”

由于天黑,土坎子上的人弄不清楚树丛里的情况,不敢冒然进去,在土坎上打了一阵枪,又吆喝几声,见树丛里没有啥动静了,就停止了射击。

借着这个机会,老驴头他们悄悄爬到树丛西边沿上,外边正好有一条水沟,他们顺着水沟跑了一段路,绕过刘家庙直奔大畅家去了。

说到这儿,你可能要问,上次汉军跑到大畅家的时候,不是打了常大亮一枪吗!他没死啊?当时由于汉军跑得太急,心里又紧张,一枪打在常大亮肩膀上了,没击中他的要害部位,他只在床上躺了一段时间伤就好了。

常大亮一看是老驴头领着十几个人慌慌张张闯了进来,心里“咯噔”一家伙。别看常大亮年纪轻,比他爹常占奎鬼点子还多。他一看老驴头这架势,心里琢磨着老驴头这次来不寻常,故作惊讶地问道:“呀,呀,队长,今夜咋弄成这样子?像一个落荒人。”

老驴头一看常大亮挺热情的,平时又一句一个叔叔叫着,也就没有隐瞒事实,把今夜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了常大亮。常大亮可不是省油的灯,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子,心里犯起了嘀咕:郭建德是一个团长,手下有几百人,背后还有日本人撑腰,老驴头只是一个队长,手下也就十几个人,如果今夜自己收留了他,郭建德一但为难起来,扣上私通八路军的帽子,吃不了要兜着啊!常大亮暗暗摇头,不行,不能收留他!他转念又一想,如果明明白白直说,老驴头也不是吃素的,心狠手辣,六亲不认,谁都敢打敢杀,更何况自己势小力薄,那里是他的对手,惹不起他啊。

他想来想去,想到一句古语:量小非君子,无毒不丈夫。我如果设计把他稳住,抓住他把他送到郭建那儿,还不是为皇军立了大功,皇军至少给一个排长当当,弄不好特别行动队长就换了自己。哈哈,就这样干!

常大亮想到这儿,假惺惺热情一番,再三邀请老驴头到屋里坐。老驴头可不是来做客的,后边有追兵,前面无着落,眨眨眼啥变化都难说,眼下关键是找一个安全地方藏起来。

常大亮越热情,老驴头心里越发颤,后背阵阵发冷。似乎看到郭建德的断头铡刀抬到了他的眼前,闪着寒光的刀刃压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“队长,肚子饿了,弄点儿饭吃吧!”

“饿了,跑不动路了。”

手下开始叫唤起来。

是啊,跑了一夜啦,水米未进,这一说老驴头也感觉肚子里“咕咕”叫了起来,他对常大亮说道:“给弟兄们弄点儿吃的吧!”

“好嘞!”常大亮一边答应,一边到厨房吩咐做饭去了。

老驴头一行坐在院子里等,见常大亮忙前忙后,却一直没做好饭,心里越发急躁。

半个时辰过去了,饭还没有做好,村里的公鸡开始打鸣了,看看东边天空渐渐发亮了。老驴头一个随从悄悄走到老驴头跟前,低声说道:“队长,今天这事儿有点儿不对劲啊!”

老驴头心里本来就疙疙瘩瘩的,越看常大亮慢腾腾做饭越生气,经手下一说,惊讶的问道:“你看出啥事来了?快说说!”

那个汉奸说道:“你看常大亮磨磨蹭蹭,不是做饭的样子,他是有意拖延时间,说不定这家伙心里有鬼。刚才我看见他和一个村民耳语了几句,那个村民就出去了,我在门口拦住那个人问道,你去哪里?村民说买酒去,你不想一想,这是啥时候还请咱们吃酒,再说深更半夜到哪儿去买酒呀?那个村民出去这么长时间了没回来,我i琢磨是不是去了李家营报信去了。”

老驴头本来怀里就揣了一个兔子,乱蹦乱跳的,经手下一说,头发跟都直立起来了,浑身惊出一身冷汗。不过他毕竟事经的多,能够沉住气,他心里想,一定沉住气,不要慌张,千万不能让常大亮看出来了。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到厨房里,常大亮看见老驴头过来了,苦笑着说:“唉,唉,深更半夜里东西准备不全,请你多多包涵!”

老驴头假惺惺地说道:“没事,没事的,我今天尽兴和你干一杯,一醉方休,一醉方休,哈哈哈!”

“哈哈哈!”常大亮也跟着笑。

“大亮啊,茅坑在哪?”老驴头突然抱着肚子“哼哼”几声,“夜里着凉了,跑肚。”

常大亮说道:“出门往西一拐就是茅坑,说罢,朝着屋里喊道,“二狗,三狗,扶着你老驴头爷爷去茅坑!”

常大亮那里是扶他,让两个自卫队员监视着他,怕他跑了。

老驴头乖巧的顺水推舟答道:“好,好,大亮,谢谢你的关照!”

说完,老驴头走出厨房,朝着手下使了一个眼色。刚刚转过胡同口,老驴头一转身飞起一脚,将二狗,三狗踢倒地上,吆喝一声:“走!”十几个手下跟在老驴头屁股后边飞一样朝村外跑了。

刚跑到村口,正要往土骇河大堤上去,村口树丛里突然“砰,砰。”一阵乱枪打过来,子弹“嗖嗖‘在老驴头身边飞过,一个特别行动队员被击中死了。老驴头一看村口有埋伏,折转身又往村里乱跑,还没跑多远,常大亮带领着村里的自卫队员,一边打枪,一边朝他这边压过来。老驴头带领着人又往南跑,一口气跑出村三四里路,枪声才渐渐稀疏下来了。

说到这儿你可能要问,老驴头手里不是有枪吗,遇到这种情况为啥不开枪还击。别忘了,老驴头是一个铁杆子汉奸,为了争风吃醋,弟兄俩反目成仇,lao,er龟又借助郭建德的力量打算整死他。在这种情况下,他知道要想在这一带混下去,没有一个靠山是不行的,这个靠山就是井上四郎,因为井上四郎信任他,又有金花给他美言,误伤郭建德的人,井上四郎也不会因此追究他的责任,但是,如果和郭建德的人再打起来,岂不是一错再错,万一鸠山司令长官知道了,井上四郎太君也无可奈何了。因此,不论郭建德的人怎样打枪,老驴头死活不还手。

刚才在村头打枪的一伙人是谁呀?是郭建德的人。刚才不是说过了,老驴头来到常大亮家里的时候,他把常大亮当成了知己,把夜里发生的事都全盘托出,老驴头哪里知道,常大亮这个人比他爹还凶残恶毒狡猾,他骨子里崇尚日本人,他平常和老驴头拉近乎,是看着老驴头是日本人的红人。今夜里听说老驴头打死了郭建德的人,日本人下令抓他呢,还认为是井上四郎呢。老驴头和日本人作对,还不是胆大包天,王八爬到山头上,不知道天高地厚啦!我常大亮不能为了你背黑锅,“嘿嘿”我不但不为你背黑锅,我还要为皇军立功呢。

于是,常大亮暗暗派了一个队员以买东西为借口,给郭建德送信去了。郭建德接到情报,立即派了三十多个汉奸扑向了大畅家,刚来到村口,正好碰上老驴头带领人出村子,这就发生了前面的一幕。

老驴头带领着十几个人躲到了土骇河大堤树丛里面,他开始心里盘算起来了:往东去有沙河,沿岸全是郭建德的人守着,不要说沙河过不去,田庄大桥都有人把守。往北跑,更不行,北边是刘家庙,刚刚从那里逃出来,郭建德的人还在那儿。往南跑?跨过土骇河,土骇河南边是八路军的地盘,逃到那里还不是死路一条。沿着土骇河大堤往西走,这里离牛家洼很近,汉如的鲁西游击队就在这一带活动,万一被八路军发现了,岂不是逃出虎口,又掉进狼窝。

一个队员说道:“天就要亮啦,快想办法吧!”

老驴头下意识往东边一看,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唉,往哪儿走啊!哪儿有咱们的立脚之地?“

随从看见老驴头愁成这样子,七嘴八舌的说道:”要是井上四郎太君在这儿多好啊!”

“是呀,井上四郎太君最了解咱队长,顶多熊几句。”

“我倒有一个办法,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?”

听到这个汉奸说有办法,老驴头抬起头问道:“啥办法,快说说!”

“既然郭建德逼的咱们走投无路,他不仁,咱们就无义,干脆投靠八路军。”

话一出口,老驴头大吼道:“胡说,简直胡说,我和八路军势不两立,水火不相容,宁可给日本人做鬼,不为八路军卖腿!”

老驴头又说道:“从今以后,投靠八路军的话,谁也不能再说啦!”

漆黑的夜里,星星点缀在天空,牛家洼芦苇丛里静悄悄的,鲁西抗日游击队的战士们都睡了。大地是那样幽静,微微细风从身边轻轻吹过。突然,大畅家方向响起”砰,砰,砰“枪声,有情况,战士们睡梦中一骨碌爬起来,抓起枪”哗啦“一声推上子弹。四周黑漆漆的夜空,谁也不知道发生了啥!爆豆式的枪声接连不断,汉如,汉军几个人望着枪响的方向,判断着那里的情况。正在此时,流动哨气喘吁吁跑来报告说道:“报告。”哨兵和往常一样双脚并拢大声说道:“刚才我在土骇河大堤外边巡逻,听到刘家庙北边隐隐约约有枪声,不大一会儿,一行十几个人慌慌张张沿着土骇河堤下边的野地,钻进了大畅家村里,我正要回来报告,又发现从村里跑出来一个人,直奔李家营去了。我等了一会儿,又发现从刘家庙方向来了三十多个人,直奔大畅家村,这伙人刚刚来到村头,枪就响了,还听到吆喝不要让老驴头跑了,捉住他!我判断这两伙子都是敌人。不知道他们发生了啥事,赶忙来报告了。”

汉如几个人听了哨兵的报告,感觉情况复杂了,尤其是哨兵听到的“不要让老驴头跑了“那句话,耐人寻味。难道敌人玩花招,有意引诱八路军落入圈套。汉如说道:“是不是敌人内部火拼?”

文广也说道:“火拼的可能性大,老驴头在关外的时候,胡子之间就闹过火拼。”

大家正在议论着,哨兵又回来了,身后跟着一个人,走近一看是金多他爹。看样子老人走的急了一些,气喘吁吁的解开了衣服扣子,不断抹着身上的汗水。

汉如赶忙说道:“大爷别忙,快把衣服穿上,小心夜里着凉。”

金多他爹象没听见一样,咧着嘴“嘿嘿‘笑了几声,高高兴兴的说道:”告诉同志们一个好消息,狗咬狗啦!”然后,把老驴头,lao,er龟两个人如何为了金花争风吃醋,金花又如何逃到李家营,郭建德派人追杀老驴头的事说了一遍。大伙一起哄笑,三楞拍着手说:“好,好,这才叫狗咬狗呢!”

大伙七嘴八舌兴奋的谈论着,文广说话了:“大家不要把这事当成笑话,我看正好是咱们砸进去一块楔子的好机会,趁着敌人内部矛盾,消灭他们。”

话音一落地,汉如手在空中一挥,说道:“文广说得对,我也是这样想,集合队伍,立即行动!”

月亮落下去了,天地间又黑暗起来。汉如带领着队伍踏着野地里松软的泥土,飞速朝大畅家奔去。爬上牛家洼大堤,下面是一片开阔地,流动哨突然跑来报告说道:“三十多个汉奸在村西头打了一阵枪,这伙汉奸都去了常大亮家里了。”

汉如问道:“村头有岗哨吗?”

流动哨答道:“村头没有,只在常大亮家的胡同口设了一个。”

汉如立即将队伍分成三伙,汉军带领一部分战士,埋伏在村头,敌人跑出来截住打,文广带领一部分战士在村北官道两旁埋伏,敌人冲出来如果往李家营跑,在那儿伏击他们,汉如带领着十几个战士直捣常大亮老窝。

先说汉如带领着二蛋,三楞,王二虎,大芹等战士从村头偷偷摸进了村里,离常大亮家的胡同口还有二十多步远的时候,突然,胡同里传出来“哗啦”拉枪栓的声音,接着一声吼叫:“啥人,站住!”

王二虎瓮声瓮气的答道:“娘的,问啥!我都不认识了?”

王二虎这一说:“敌人哨兵真认为是自己人呢,说道:“呀,你们也来这儿啦?去院子里填填肚子吧!”

原来,敌人出李家营的时候,兵分了三路,这个敌人哨兵看见十几个人拿着枪走来,又听到王二虎毫不含糊地搭话,认成是自己人了。在犹豫的当儿,汉如一伙已经来到了敌人哨兵跟前,二蛋,三楞几个人一起上前,掐住敌人哨兵的脖子拖到路西边的树丛里,汉如问道:“你们有多少人?不说实话杀了你!”

哨兵哆哆嗦嗦的答道:“不多不少三十二人。”

他们在哪里,在干啥?“

都在常大亮院子里,在吃饭。”

“大门口有岗哨吗?”

”没,没有岗哨,里面用一根木棍顶着门。”

“咋开门?”

“我喊一声,常大亮派人来开。”

二蛋把凉冰冰的枪口顶着哨兵脑袋,说道:“不说实话,让你吃枣核儿。”

“八路老爷,我说的句句是实话,不信,我给你们叫开门。”

汉如把战斗部署又说了一遍,押着敌人哨兵又返回了胡同里了。

“弟兄们,来我这儿你们一定尽情的吃喝。”这是常大亮的声音,接着一阵“砰砰啪啪‘碗盘撞击声。

”嘿嘿,这回老驴头威风扫地啦,”另一个汉奸说,“你看能的他,除了王八就数他是龟啦,还和咱们郭团长斗,还不是拿鸡蛋往石头上碰,

”是呀,是呀,老驴头也是一个不识货的家伙,当了一个破队长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,走到这地步,活该!”汉奸一边吃,一边谈论着。

“不准动,举起手来!”汉如带领着战士们突然闯到了院子里,用枪指着吃饭的汉奸。汉奸猛然一惊,回头一看八路军游击队从天而降,有的敌人当时吓懵了,“噗嗵”跪地上,浑身打哆嗦,乖乖举起了手。正在这当儿,院子里两盏明晃晃的豆油灯,突然倒下熄灭了,一霎间院子里变得一团漆黑,顿时敌人大乱,有的敌人翻墙往外跑,跪下的敌人又爬起来试图拿枪。

原来,汉如带领着人突然闯进来的时候,敌人一时吓懵头了,汉如正在交敌人枪的时候,常大亮歪眼一看只有十几个八路军,他就琢磨着要逃跑。豆油灯下面用两个木头支架撑着,正好在他身后,他趁汉如不注意的时候,偷偷伸出腿,把放豆油灯的支架踢倒了,豆油灯掉到地上熄灭了。趁着院子里一片漆黑的时候,常大亮和一些汉奸溜到了屋子西头,这儿有一个通往街上的后门,从后门里一溜烟跑了,等到汉如点上豆油灯的时候,发现常大亮和一些汉奸跑了。

再说汉军带领着一部分战士埋伏在村西头上,等啊,等啊,见村里一直没有动静,正在焦急的时候,村里慌慌张张跑出来十几个人,汉军小声命令道:“注意,有人出来了!”

一眨眼来到了面前,由于天黑看不清楚对方是啥人,汉军他们不敢冒冒失失开枪,恐怕误伤了自己人。正在犹豫等待期间,常大亮说话了:“往北拐弯,朝着李家营方向跑!”

汉军的枪响了,“砰砰”战士们也跟着开了枪,跑在前面的几个汉奸被打倒了,后边的敌人一看前面有埋伏,折转身又往村里跑,这时候,汉如已经将院子里的敌人捆起来了,留下一个战士看管,带领着三楞,二蛋和几个战士冲出胡同口,与逃回来的敌人迎头相撞。“砰,砰。”一阵猛烈射击,又有四五个敌人被打倒了。汉如汉军前后一夹击,敌人顿时乱了套,有的举手投降,还有的趴在地上浑身发抖。还有几个敌人窜起来往北跑。北面是一条胡同,胡同中间有一个九十度转弯,汉如追着尾巴打了几枪,由于常大亮熟悉这一带地形,带领着几个汉奸早跑出胡同拐弯处,等到汉如追击到这儿,常大亮和汉奸早跑的没影儿啦。”

再说文广带领着几个战士,埋伏在通往李家营的官道两边,正在焦急的等着,突然听见村里响起了枪声,知道汉如汉军与敌人接上火了,立即紧张起来,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官道上面,生怕漏掉了逃跑的敌人。等了一阵子,村里枪声渐渐稀疏下来,始终没看见敌人跑出来,认为村里的敌人可能全让汉如他们报销了,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,一个战士突然压低声音喊道:“你们看,那边有人!”

文广回头一看,官道西边五十多步远的地方,地面上露着几条半截人影子,飞一样朝李家营方向跑。原来常大亮在村头遭到伏击,在拐弯胡同逃了出来。这个人狡猾多端,他一边跑,一边怀疑通往李家营的官道上有埋伏,再加上他对这儿地形熟悉,知道官道西边有一条半人深的沟,文广这次正好让他算计住了。

文广一看敌人跑了,大喊道:“追击!”爬起来就往西边追去,一边跑一边“砰,砰”朝着敌人打枪,天太黑,再加上敌人晃晃悠悠没命地飞跑,没击中敌人。文广他们追了一阵子,眼看敌人钻进了小树林里了,小树林后边就是李家营了,就停止了追击,眼睁睁看着常大亮和几个汉奸兔子一样逃进了李家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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